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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胖妞的胳膊,麻利地将瓶子夺了下来,顺手给了胖妞一个嘴巴子,破口大骂说:“你他妈混蛋,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胖妞捂着脸,一脸无辜地望着我,说:“你,打我?”

我没好气地说:“打的就是你个二货,你他妈有病啊,没头没脑干吗把手机给摔了?”

我没想到,胖妞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两个姐妹。其中一个看到我打胖妞,突然急眼了,抄起一个啤酒瓶子从后面就砸在了我脑袋上,酒瓶子爆裂,在我的后脑勺上开了花。

我扭头看去,又有两个人高马大的胖妞站在我后面,用仇视阶级敌人一样的目光瞪着我。

出手的胖妞大声骂道:“狗娘养的臭男人,敢打我姐,我砸不死你!”

不容我多想,第三个胖妞出手了,她大吼一声“王八蛋,我打死你”,说着话抡起又一个酒瓶子朝我砸过来。

我头晕,但动作还算灵活,弯腰向前跨出一步,肩膀顶在女人的咯吱窝里。女人的力气全部集中在手臂上,咯吱窝是最软弱的地方,碰到我的肩膀上惨叫一声,手里的啤酒瓶子脱手飞了出去,在不远处“怦”的一声炸开了。酒吧里的人看到我们打架,早都四散逃开,躲在角落里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们混战。

我感到头部传来一阵剧痛,眼睛里火星四溅,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剧痛。从小到大,除了老爷子有几次用皮带抽过我,爷爷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从来都是我打人,没人打过我。但这次我居然被一个女人给用啤酒瓶子开了瓢,感觉异常窝火,同时又觉得特别窝囊,这种事传出去都能笑倒一条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