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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喜家的酒是好酒啊,我家的马儿好酒,口舌比某还挑剔。”

承喜望着沈绥笑容愣了愣神,只觉那笑颜如寒冬腊月里百花盛开,灿烂绚丽。回过神来,倏然低头,双颊泛起红晕,羞涩道:

“郎君过赞了,家中自酿了些清酒来卖,唤作新园春,若是郎君喜欢,改日让阿父给您送几坛。”

原来是用酒名直接给酒楼命名。

此刻忽陀终是驯了马儿,牵马赶上。承喜放缓了步子,继续带路,沈绥与她并身而行,闲来搭话:

“莫非承喜家从剑南来?”

“郎君说得没错,婢子家正是从剑南来。”承喜低头,面上还有几分羞涩残留。

“可是泸州人?”

“郎君如何知晓?”承喜惊讶问道。

“新园春酒香似是泸州一带的浓香酒风,某观承喜年龄,来长安当不出十年,你阿父官话中还夹着蜀南一带的口音。若是某没有记错,八年前泸州过一场大洪水,许是那时迁来的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