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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菡垂眉低眼,忽而道:

“若菡只能说猜测和感觉,义兄要听吗?”

沈绥:“……”

莲婢姐姐,你就怼我吧,某人心里怨念。

张若菡见她一脸吃瘪,不由笑了,道:

“若菡以为都不是,这或许是公主自己演的一出戏。”

“哦?”沈绥来了兴趣。

“公主是聪明人,若菡既已警告过她,她便当有所防范。太子与公主打猎,应当是在皇家围场之中。禁军守备森严,外人轻易不得入。消息上语焉不详,并未详说堕马的经过。但是以公主的身手,想要让她堕马何其难?眼下,太子与公主之间可谓融洽,二人并无任何利害关系,公主也始终被认为是太子一党。有公主在,太子可谓是掌控着不弱的兵权。有些居心叵测之人,想要折去太子这个强劲的羽翼,动机是有的。但是,在太子与公主一同打猎时出手,未免有些太过不智。以这种方式离间太子和公主,亦或是嫁祸太子,愚蠢透顶,想来居心叵测之人也不会这么去做。如此一来,外人暗害、公主不慎的可能性都比较小。我猜测,或许是公主想要利用这次事件,刺激一下背后之人,或许能让背后之人露出马脚,亦或畏手畏脚,近期之内不敢再动手,这是一招先制人,转危为安之策。”

沈绥点头,笑道:“莲婢分析得很有道理,愚兄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这句话,沈绥总觉得有种附庸的嫌疑,于是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