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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崔祯重重叹了口气,张口想再劝劝了一神尼,见她那副入定了的模样,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蔚尘先生,您不必着急,且等着。至少,在场这么多人,都是为了护您性命安全而来。想必,对方今夜决然得手不得。您不若将此当做候场看一出好戏,如此,不但不会焦躁,反倒会生出期待之心。”沈绥谑笑道。

“哈哈哈哈……”李瑾月笑了,端起身前桌案的茶盏,饮了一口茶。

崔祯真是哭笑不得,他算是对沈绥起了佩服之心,此人果真非凡人,能破那么多大案,是有些超越常人的本领的,至少在养气功夫这点上,自己已然俯感服。

这时,张若菡微微欠身,淡然开口:

“诸位,这般坐着也着实无趣,我瞧那面架上放着一把琴,不若,我抚琴,为大家解解闷,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主意!”李瑾月喜道,张若菡不常抚琴,琴技也不如琴奴,但是她抚琴的韵味却通达旷远,气象非凡,能使闻琴声之人,若清流灌顶般,周身通泰,烦躁之意皆去。她也有数年未曾闻张若菡抚琴了,今次忽然提起,顿时勾起兴趣。

“既如此,不若请舍弟也来,舍弟专攻琴道,眼下乃焦尾琴之主。”

崔祯双眸一亮,忙道:“原来焦尾琴竟是在令弟手中,崔某人今日可真是有耳福了。快,快来人,去请沈二先生前来。”他吩咐侍从。

“哦,若不嫌弃,在下也愿献箫乐一段,麻烦嘱咐舍弟,带我的箫来。”沈绥对那侍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