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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颂,你长大了以后一定要变成一个好男人,不要像你爸爸,一心想着利用爱他的女人,利用那个因为爱他而完全信任的女人。”

没有意外的,我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就像永远不会停歇一般,我用力的把它憋了回去,希望自己能从内而外的坚强,而不是伪装出来的。

我为他难过,只会显得我更可怜。

下了车,我开始莫名的感到不安,看着那个几天未见的家,迟迟没有上前迈出脚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着那个被拉起来的窗帘,我的心里就会感觉到不安,嗓子像是被人紧紧掐了起来,就好像窗帘的后面正站着一个人。

我愣了三秒,猛然想起同在地府的戊戌会不会也回来了?!我把买的东西放到小草坪上,连休息都不带休息的抱着颂颂蹑手蹑脚的沿着墙根走,因为只有这么走,才能确保站在四楼阳台处的戊戌看不到我。

我正准备走,身后猛然响起了一声去哪,我立马从头皮麻到脚后跟,只能僵硬的转过头。

我猜的果然没错,戊戌他从地府回来了,果然如他所说,地府是困不住他的,他可以来去自如,我看着他拇指上的墨绿扳指,愈浓烈的背叛感在我胸腔里燃烧了起来,同时也是为了这个么?

通过我唤醒隐夜,通过我拿到隐夜的血,使他自己进化成旱魃,又通过我得到戒指,最后在我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拿走鬼戒,这一切,多么的环环相扣,又顺其自然,不仅如此,还是一举两得。

我知道这次我是躲不掉了,与其躲避,不如迎难而上,如过我留给他的是个后背,换来的就会是他的追击,这是动物的狩猎准则。

“怎么了?我要去哪还要征得你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