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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女看了一眼戊戌,又看了一眼我,冲戊戌瘪瘪嘴,说:“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戊戌面无表情的府了一下,藏在眼底的轻视仿佛在说: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

刚进到殿内,我的肚子就生了咕噜噜的响声,这样的响声让我欣喜的现,我竟然还活着,因为,我可以感受到饥饿,我揉了揉肚子,警告它不要不合时宜的在哪乱叫。尽管在微笑,我也捕捉到了戊戌唇角带着的,一抹促狭的笑意。

阎女的耳朵这么灵敏,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她有些诧异的回头,问我:“你饿了?”

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诧异,因为僵尸即使在饿,也不会出咕噜噜的响声。

我捂着肚子说:“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叫,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可能是因为好久没有吸血的缘故吧。”

说完,我还故意的舔了舔牙齿,阎女大概对僵尸这个族类不太了解,便没有再说话。

偌大的房间正中摆了一个十几米长的实木桌子,桌子上面除了蜡烛,别的什么也没有摆,连半点瓜果都没有,也对,我们这四个人,除了我没有一个需要食物的支撑。

地府之所以还保持着古代的模样,是因为它没办法与时俱进吧,地府里的怪异磁场,或许是主要的阻碍,使得现代的通讯工具没办法在地府使用。

这分不清白天与黑夜,每时每刻在重复的日子真是没有半点意思,在这地府里生活一天和一年,能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无止尽的重复与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