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李暅蹙眉看韦欢,韦欢淡淡道:“就喝一杯,熬到希孟把孩子生了,我便去歇息。”看他一眼,又道:“为着大郎,已数日不曾合眼了。”

李暅颇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候人出去,才又抬头,看看韦欢,又看看门外,半晌方道:“这几日辛苦你。”

韦欢道:“殿下该谢的不是我,是太平。”

李暅道:“那也是要谢的。不过…总是你更辛苦些。”

韦欢不语,两手捧起茶杯,以拇指慢慢旋转。李暅看她不接话,又道:“此次事…虽是阿娘的猜疑,究其源头,二郎恐也有干系——李千里一直在暗中打探大郎的事。二郎不察以为是同祖兄弟,亲密无间,因此知无不言,谁知此人竟暗中以此污蔑大郎,酿成此祸。守仁既不能明辨是非,还因惊怖惶恐,一路在我耳边说了许多孩子话,这是他的不是,我已责备过他,也勒令你姊姊严加管教,他自己也知道错了,所以…想亲向你与大郎叩谢罪。”

韦欢淡笑道:“既是知错,那便最好,不必再特地向我们谢罪。”

李暅道:“那不行?此事是他的错,自然要他来赔罪。”向外一看,守仁与韦欣两人皆慢慢进来,守仁跪在地上,向韦欢道:“此事是儿的不是,求太子妃责罚。”

韦欣亦除了簪环,伏身泣道:“此事全怪二郎一人,要打要杀,任凭处置。”

韦欢淡淡道:“事过境迁,责打二郎,也与事无益,不若就此揭过罢。”

韦欣微微抬头,睁着盈盈泪眼,柔柔哭道:“虽是与事无益,但只要娘子与大郎能出一口恶气,他就是死了,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