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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本以为这会是自己一生最大的阴影，可是在曦和“噜噜”的声音中，已经大半天没有嘘嘘过的小鸟，竟然有了反应，稍一抬头，就喷出一束清亮的水柱来。
“呀！这么远！”
女孩惊叹的话，让林牧莫名有了种自豪感，当下更是夹紧膀胱，用力尿得更远。
曦和脸色有些红，但却更加兴奋，就像自己真的有了一个弟弟，每天照顾着他的起居。
积水放完，林牧动动身子，就要从女孩怀里跳出来。
曦和却是拍了拍他屁股，教导道：“男孩子尿噜噜完，记得要甩两下的！不然会弄湿裤子，小书，你可记得啦……”
说完，就顺手揪住林牧小鸟的鸟头，轻轻地甩了两下，几滴余水洒落地上，曦和就得意地揪着小鸟炫耀道：“看！我说得对吧？这可是妈妈告诉我的！”
“！！！”
林牧彻底崩溃了，只觉得自己再没一点B脸维持表情，整个人脸上红如烈水，强挣着脱离了对方手臂。
两世为人，活了几十年，这样羞耻的记忆，还仅存在于记忆深处，自己幼小时林母的的悉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