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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耗了这么久,他也该走了。

他心中的怀疑和不服气,也该放下了。

第二日,宇文弘便叫人收拾好了行装,准备上路。

宇文弛和卿卿都下田去了,没人送他,他就这么孤寂的来,孤寂的走。

最终连最后一丝兄弟之间的默契都没能留住。

本来,不追究不打扰,是他对宇文弛最好的宽容。

可他来折腾这么一趟,倒叫人觉得他心胸狭隘,恶心至极。

攥着缰绳,他看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他想起卿卿的眼神,小的动作习惯,和她做菜的口味,到底还是觉得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