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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眯起眼睛看着谭睿：“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为什么……吗？”谭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没什么理由吧。其实我就是单纯觉得你比警察局里那帮人要可靠的多，也真实的多。我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如果你被抓了，就代表正义失败了。”
在陈锋的观念里，成王败寇，胜者即是正义。谭睿所想的，所盼望的正义，对他来说是个很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能确认一点——谭睿是在帮他。这就够了。
谭睿见陈锋不说话，自顾自开口：“要不然，你要去哪，带我去见识见识吧。我总有种感觉，我觉得你不是跑路，你只是要去一个地方。好像不管有没有我们抓你，你都会去。”
陈锋眼神一动，转头看向谭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知道。”谭睿一摊手，“不过怎么想你也不是需要跑路的人。我们抓不住你，也打不过你。这点我很确定。如果只是为了通缉的事情，你压根就没必要跑。”
陈锋敛下眼神：“差不多吧。就像你说的这样，有没有你们追捕我，我都会去的。”
“那你干脆带我也去吧。”谭睿半开玩笑地说，“我对警察局也挺失望的。我也想看看像你这么厉害的人都心心念念的地方会是什么地方。还有，你怎么跑那么快的，能不能教教我？”
陈锋瞥了谭睿一眼：“不可能，你从哪来的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