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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闫修默默叹气。

由于人多,傅深酒并没有现站在不远处的薄书砚。

而薄书砚垂着头,根本懒得看任何人一眼。

傅深酒埋头离开的时候,与同样垂着头的薄书砚几乎擦肩。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沈言宵叫出那个名字,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两年的丈夫,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

太阳突突直跳,周遭的声音在一瞬间消逝,视线所达之处都成了不真切的模糊幻影。

一切都变成了没有声音的、老电影里的黑白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