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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徐珲脸上顿时显露出为难神色,眼神也飘忽起来。

“请问千总大人,这点火前膛内填药,压几分药子为好?”

“这……”

“那好,也许此问过于精钻,那么……”

“……”

赵当世冷眼看着这面如土色的徐珲,一脸问了几个有关鸟铳的问题,对方竟是一个也答不出来,到了最后,眼见谎言败露,那徐珲“扑通”跪倒,哀求道:“头领饶命,小人不是有意相欺!小人不过是个镋钯手,和另几个弟兄在路上遇见这厮,这厮巧言令色,这些诳语都是他教唆的……”

赵当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跪在后面的一方脸汉子面色铁青,牙关紧咬,一言不,只将目光死死瞪着那“徐珲”。

“你才是真正的徐珲。”赵当世微微一笑,绕过前面几人,来到那汉子身边,手搭在他肩头。

那汉子还是不语。

“小人与这几个弟兄从张家川败退,寻不见主将,遇到了他,晓得也是同军弟兄,职位又较高,便听他的,随他偷回战场附近捡了七杆鸟铳,一路向凤翔退却。这厮倒有几分歪门邪道,好两次都提前判断设伏,吓退流寇,不,敌人,小人等才得以平安到达此处……”那汉子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前面那个“假徐珲”眼见瞒不过去,保命心切,索性把事情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希望以此来换得赵当世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