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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说我最喜欢狗啦!我还可以给狗洗澡。

他嗯了声,“这么说定了,等你给狗洗澡,和它同床共枕。”

我掰着手指问他公的母的,他说公的,我又问什么品种,他说和你一个品种。

我呆了一下,“姑父你骂我是狗啊?”

他将我身体往上托了托,防止我会掉下去,“像你一样很白。”

我脑海立刻浮现一只雪白毛的胖胖的肥狗,我手舞足蹈说那我会很喜欢它,天天为它梳毛。

徐秘书敲开客厅大门,保姆正拿着一只水壶往玻璃上喷水做清洁,她看到林维止回来喊了声先生,目光随即落在他怀中小小的我身上,她愣了愣,不知道怎么称呼,徐秘书介绍说这是阮小姐,夫人内侄的朋友。

保姆琢磨了一下,“夫人内侄的朋友…那就是夫人晚辈,也是先生的晚辈了?”

她笑着招呼我进屋,可林维止仍旧没有把我放下来,他像是我的一双腿,包了我每一步要走的路。保姆有些愕然,小声问徐秘书这恐怕不好吧,徐秘书说先生要怎样谁还能干预。保姆点头说反正是晚辈,长辈疼爱也没有错。

林维止连西装都没有顾上脱,直接将我抱上二楼,推开一扇紧闭的门,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只是色调很暗淡,不像是一个有妻子的人居住,听严潮说他姑姑常年居住上海,在新加坡那边也有宅院,除了逢年过节从不来深城,林维止的生意重心也都放在外省,不过前两个月他借口说深城市场越来越大将最重要的房产总部迁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