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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维止在外面的很多事,她都是通过徐昭才了解,她在别苑掌控着深城的是是非非,徐昭对她而言,价值是不可替代和比拟的。

如果没有他,她如同失去了一双眼睛。

但她厌恶他过多干涉自己,干涉自己的婚姻,甚至对林维止有所伤害。

她非常严肃反驳,“我为我丈夫生儿育女,履行妻子的职务,建筑一个完整的家庭,这需要什么目的吗?可能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比这件更纯粹的事。它的意义是天下所有女人都无法解释却又必须去做的,这是老祖宗留下的。”

徐昭很好笑,他捏着茶杯,“是吗?徽卿,别人不了解你,我很了解,你这一次这么着急,不就是为了打败他养在公馆的情人。你想要通过孩子收拢林维止的心,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看清自己多余的处境。你认为你可以猜透那个女人,她的傲骨与仁善不会去破坏一个未出生孩子的家庭,但你知道人心贪婪无止境吗。”

严徽卿将视线从徐昭的脸上移开,她看向窗外有些浮躁的阳光,“这些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办我委托你的事,但你不要擅自做主。维止很多事维滨许多污点,都是你放出消息,我不管你在外面是怎样一个人,我只希望和我有关你不要做一丁点恶事,他是我丈夫,我不允许任何人抹黑攻击他。”

服务生在这时端上一杯温水,严徽卿接过去没有喝,徐昭问她是不是一定要生。

她说当然,这孩子是我的命,我后半生婚姻幸与不幸的赌注,都押在他身上了。

“如果是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