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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蹲在地上,拔了两棵草,用衣服擦干净塞进嘴里嚼,吸取一点水分,可以让自己多撑一会儿。

这些人连馒头都不给,很有可能是奔着饿死我来的,这是我最不想要的死法,我忽然很想林维止,不知道他现我丢了没有,会不会喝醉了直接回公馆睡觉,等他想起来我就死了。

无边无际的阴冷和恐惧缠绕着我,窗口灌入进来寒风,我穿得单薄,冷得咬牙切齿,一直没有人理会我,我等得疲倦,额头支着柱子昏昏沉沉睡过去。

我再次醒来是被一盆刚刚融化的冰水浇醒,从头到脚犹如瀑布,冻得我嘴唇紫,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喉咙哑得不出声音,我蜷缩着湿透的身体瑟瑟抖,透过滴滴答答淌水的头看向面前坐着的男人。

是徐昭。

虽然只是照片见过,可对这个男人我非常留意,记性很深,难怪在女厕时觉得体形熟悉,我也想到是他,但又觉得严徽卿不敢这么大胆,唆使他进入维滨堂而皇之劫持我,她就算是林维止的妻子,可以利用官场的人脉为他护航,手里的筹码非常多,她也不至于如此疯狂袒露自己的歹毒,她如果这么愚蠢,也断然走不到今天。

把官场,黑道和商界玩转得如此稳当漂亮,这种智慧的女人,会办出这么低级的事吗。

再说她已经怀孕了,她盼了这么多年才得到一个子嗣,她一定会自己的孩子积德。

我想到这里张口问了句,“她不知道你做这些吧。”

徐昭沉默伸出手,他身后的随从为他递上一根烟,跪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燃,他吸了一大口,“知不知道又怎样,你占了她的路,也碍了我的眼,你就留不得。你他妈平时也太摇了吧?还敢挽着林维止到维滨吆五喝六,你不过一个二奶,你抢哪门子正室的差事?我告诉你,落在我手里你谁也别怪,你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