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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反身一转,随意抽取一支插在墙垛子中的旗杆,对着旗杆反手一劈,旗杆立刻变成坚韧的刺头,直接朝着师瑞生一投,师瑞生脚下打滑,冷长熙又隔得甚远,纵然将长枪相助,也是鞭长莫及。

而就在此时,一声浑厚的声音自师瑞生的背后响起。

“老欺负一个小辈算什么,有本事,玉先生和本王过两招。”说话间,一柄偃月刀直接斩断了司马锐力道十足的旗杆,尖锐的竹竿头直接插入离师瑞生不过一寸的圆柱内,入木三分,而一身戎装的宁王冷忠孝轻然落地,手中一柄重达八十斤的偃月刀在他手中犹如玩物,轻而易举地舞出了一个八字花。

“宁王殿下年过五十还操劳出战,真是不容易啊。”司马锐看着宁王冷忠孝,唇角似乎滑过几丝轻蔑,冷忠孝曾经是叱咤战场,所向披靡不错,可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人是会变老的,体力会下降,灵敏度也会下降,身手自然会大不如前。

“玉先生也不是年过九十了,还操劳在战场上,不肯歇息呢,晚辈,又怎么敢享福呢。”言下之意,就是说,司马锐这个身体虽然已经越来越年轻,可是底子里还是个九十岁的老人,纵然身法和功力加倍,可这种有违天理,将两个人的意识和身体融合的做法,必然是有弊端。

师瑞生、冷长熙和宁王三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分别采取三个角联合进攻的法子。

而远在对面阵营的秦玉暖似乎在隔空遥控着,她眯了眯眼睛,口中默默念着:“今日是春分,昼夜分半,阴阳相对,而师瑞生、冷长熙和公公分别占据了三个阳角,明显将司马锐逼到了一个至阴之地,而他练习的功夫和后来吸收的其他人的功力,全是至阳的功夫,阴阳一旦不调和,呵呵……。”

司马锐似乎也看出了自己的处境,他侧过身,可一旦他想要调整自己的位置,这三个人便是紧追不舍。

底下守城的将士都被福王带来的王孙贵胄及其奴仆给拖延住,无法上来援助,司马锐咬咬牙,直接点燃了手中剩下的三只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