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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严徽卿是有智慧的女人,她不会过于冲动莽撞,她有一定的深谋远虑,何况她本是有胜算的,我也从没和她直面冲突过,她倚仗着林维止唯一的骨肉,何必担心那些根本不曾生又过分长远的事,她对我哪来那么大的仇恨。

但是当她满面狰狞的冲向我,扼住了我的喉咙,任凭我软硬兼施哀求刺激都无动于衷,非要置我于死地,我终于明白女人在已婚和未婚面对同样一件感情的溃败是如何截然不同的态度,深爱丈夫并为他付出过全部的已婚女人势必鱼死网破,妒意之花会随着男人视线的转移,凉薄寡义而肆意绽放,最终害人害己。

尊贵体面的生活,衣食无忧的富庶,对于从出生起便养尊处优的严徽卿,诱惑力已经很小了,她不缺少这些,所以林维止的离婚协议即使标准给予她再多,她想要的也不过是推翻这一切,牢牢握住自己的丈夫,一方索取是另一方不能承诺的,激烈碰撞后注定要殃及无辜。

林维止默然良久问我是否动了手。

我说我推了她,她没有站稳,摔下去了。

徐秘书深深吸了口气,“林总,确实有这样的传言,警方调查了现场,在第一时间出现于楼下的有六位目击证人,彼此互不相识,不太可能作伪证,他们说两个女人于露台扭打到一起,起先以为是一个轻生另一个去救,后来现她们争吵,彼此厮杀,坠楼的女人明显不敌,在被存活的女人狠狠推了一下后,没有压住惯力的冲击,坠楼身亡。按照警察办案的规矩,这属于过失杀人。”

林维止蹙眉问我为什么要推她。

我说如果我不推,她会把我推下去,死的人就是我,她当时失去了理智,也听不进去任何规劝。

林维止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我几乎是百口莫辩,很容易被人误解为情杀,逼宫不成反伤人。现场的民众议论明显对我很不利,被警方录取口供的目击者所看到的只是我们不合争斗,既不了解过程起因也没有听到对话,甚至距离太远连谁先动手都不知道,而我作为存活方,从推理方面看明显是压制了她的人,自然也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