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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愣,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让她等一等我,她问我做什么,我说趁我现在有这口气,不要等我再做懦夫的时候。

她非常焦急说可是林总还在从珠城回来的路上,您难道不等一等吗,即使事情没有转机,也总要和他商量,林总怎能接受您擅自做主。

我问她维滨是不是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官场一旦给商场施压,姑父焦头烂额,而我什么都还要依靠他拖累他,我拿着他的不忍心不舍得做筹码,躲起来让别人为我承担一切斥责和唾骂,如果我是这样的女人,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公馆,在姑父那样优秀的男子身边奢求一辈子这么美好纯粹的事。

徐秘书被我质问得哑口无言,我低下头,看着地面滴滴答答淌落的泪水,“牵连的人太多了,我没有办法偿还,温兆腾连官职都丢了,我以后怎么见他,这样的情姑父替我还得了吗?”

徐秘书长长叹息一声,“如果阮小姐心意已决,那么也好,总归这件事双方都有错,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如何施压,也不至于让阮小姐穷途末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温厅长失去了官衔,他想要走动一下也不难,而林总更会为您请最好的律师来保您平安,把量刑减到最低。”

我笑眯眯问她是不是最多几年。

她说当然,阮小姐福泽深厚。

我抹掉眼泪,将自己关在房间,我收拾好林维止的东西,把我的相片擦干净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我做好一切我能做的事,拉开门走出去。

徐秘书看了看我的猩红的眼睛,她一言不,接过我手上的皮包,笑着说只是当一次体验生活,不要多想,没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