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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与宇文弛相处的两个月里,她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心中有抱负,诗词歌赋他样样精通,弯弓舞剑更是不在话下,这样的人,竟是个昏君,她怎么都不会相信。

宇文弛无奈的笑笑,“当我还是太子时,也曾有着将北武壮大的豪情,可北武沿袭下来的腐朽制度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改变,我本就是个性情温和之人,许多时候优柔寡断,没有帝王之气,更没有帝王凌厉的手段,很多事情我想做,可我力不从心。”

“我想削弱氏族力量,想选贤举能,想减免百姓赋税,可阻碍太多,我虽然是皇帝,可我没有任何助力。

反而是广结能人志士的阿弘,他拥有更多来自民间的支持,他也有帝王该有的威严霸气,当年父皇不看好他与平民交好,更不喜他一身凌厉之气,于是才把皇位传给了毫无根基脾性温和的我。

我深知我做不好这个皇帝,登基五年,也曾想要励精图治,可最终层层落实下去,全都如同轻飘飘的一片羽毛,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而凡是交给阿弘去办的事,从来不会有任何错漏,还会赢得百姓欢呼爱戴。

如此,我便知,我这个皇位,该传给更有能力的弟弟,而不是我这个无能的哥哥。

所以从我得知阿弘有谋反之意,便已经在悄悄谋划出逃,之所以没有立刻传位给他,也是希望我能拖延几年,让他能获得更多人的支持,有更强的力量,足够撑起这个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