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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中间好像有一段记忆是断片的,柳竹雪再醒过来的时候,没有马上分辨出眼前人是谁。知道顾长明走到她面前,她依然后脑勺疼得厉害,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你与我们分开后,是不是又遇到了可疑的人?”顾长明接过裘仵作端来的茶水,眼角余光瞟到戴果子端着茶水犯愁,一副想喝又不想喝的样子。他自小跟在父亲身边,看父亲办差,对仵作倒是并不忌讳。

老裘看着顾长明行云流水的把茶水一饮而尽,转过头笑眯眯的盯着戴果子:“小果子,这茶喝了对你有益无害。”

那边孙友祥也慢慢讲一杯茶喝完,说来有意思,被烟雾仿佛灼烧的眼睛,喝完茶以后明净一片,连嗓子里都不太难受了:“果子,老裘是自己人,你还怕他给你下药?”

戴果子低头嘀咕了一声,我不是怕他下药,是怕他那双手不知道把什么死人东西也泡在茶水中。他一贯敬重孙主簿,既然干爹开了口,他又不是真的胆小之人,仰了脖子喝个干净。

柳竹雪也被分到一杯茶,她完全不知道老裘的身份,见大家都喝了,再环顾一下四周。她立刻确定一件事情,这里不是别处,应该就是曲阳县的县衙,那么端坐在正中的这一位,肯定就是曲阳县的主簿大人了。

“老裘,大家都要喘口气,正好你来说说。你放的那把火到底是什么名堂?”孙友祥这些年把个曲阳县管辖的风调雨顺,百姓安乐的。所以把自己手下这样能干的人都差点快忘记了。

没有人命案,没有冤枉官司,寻常时候谁又会去想到仵作。孙友祥想到这里,目光紧紧的看着老裘。这些年,老裘来县衙的次数越来越少,没曾想宝刀不老,一出手就让人心悦诚服。这样一来,等于是在顾长明面前为曲阳县长了脸,那么他这个父母官的脸面也就跟着保全了。

“看起来刚才是挺热闹的啊。”老裘还要再卖个关子,被孙友祥的目光警告才继续往下说,“我替这位昏迷的姑娘诊脉,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神志不清,见人就动狠招。不过遭暗手的道理都差不多,无非是让其丧失心智。如果这里有人擅长针灸,那么不失为一个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