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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也不知道,才几个月呀,看不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的。但是医生说小家伙居然会抓住手术用的工具,我觉得也是假的,那么小,手脚还没育出来呢吧?”

话题被我转移失败了。靖玫一个人躲在宋黛萱的卧室里哭了很久。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生命就那么样没有了,虽然我们还没有和孩子见面,可是在肚子里孕育的时候,明明就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对坐月子的事也不是很懂,所以我又请了一个保姆过来,专门负责靖玫的饮食和作息。女人在坐小月子的时候不能落下病根,否则疾病会跟随一辈子,不是头痛就是脚痛,那是无法除根的病。

我心疼靖玫,但是胖子却不知道是否心疼。

宋玉宇说要出去买一些材料,其实他是去上班了,他在家里做模型一事正好可以为他打掩护,那天,我也看见了戴璇。

再次见面,相对无言,我们没什么话可说。原本还有一点点的姐妹情分到了这时候变成了陌生人,我对叛变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如果打仗了,靖玫说不定就是汉奸。

但我又可以理解靖玫,所以我不怪她,她有她的活法,我有我的公道,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也没有权利用自己的标准被衡量别人,做好自己就行。

戴璇是自己主动回来的,他去了一次老家。听宋玉宇说,戴璇在老家的时候还相亲了,见了许多男人,收了许多礼物,最终,她还是回到了淮南市。在我看来,戴璇回来并不是因为宋玉宇,而是因为在河对面的那个女人。

宋玉宇和靖玫走了,宋黛萱也要出去参加补习班。她报了一个考研班,每天都要去听课,所以她走的时候,她的家里就剩我和靖玫了。保姆只是在做饭的时候过来,所以现在她也不在。

胖子这个时候刚好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