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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百合自己嘟囔了一声，有些乏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透过酒杯里面褐色的半透明液体，看着洁白的桌面百年的斑驳，耳边的音乐声忽近忽远的，莫百合知道自己是有点喝多了。
“喝点水吧，你刚刚喝太急了。”
顾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倒了一杯水，摆在莫百合的面前，莫百合伸手去拿，杯壁是温热的，这一杯白水，突然让莫百合的心里有些触动。
“顾颜，你说许邵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莫百合突然问，温水就拿在手里也不喝，指纹印在了上面，顾颜看着莫百合略带醉意的模样，楞了一下。
许邵邪吗？
“邵邪……我要怎么说呢？对于情人还是很大方温柔的，只不过……”
顾颜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莫百合却已经听出了顾颜想要表达的意思。
“只有对我菜式无尽冷漠和粗暴，是吧。”
对于这个答案，莫百合并没有多少意外，她是知道许邵邪到底对情人有多温柔的，或许是因为自己造成了季冰荷的离开，或许是因为自己用尽了不入流的手段嫁给了他，或许是因为许邵邪根本就是怨恨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