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傅厉琛在密室里喊韩西洲‘教父’,其实是在讽刺他。

我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心里难免唏嘘,最后只能叹息于那座金矿真的害人不浅。

这些琐事听听就算了,毕竟金矿没了,韩西洲也死了,再多深究也没用,我现在唯一在意的,只有傅厉琛。

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怎么说话了。

上一次开口,还是前天他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脚踩在了上面出的一声闷哼,那之后,即便是我帮他把被瓷片从肉里取出来,他也没出一点声音。

医生说突然失明对一个人的伤害是巨大的,他会这样也能理解,让我多开导他,可是这些天我能说的都说了,他都没有开口。

苏云说,他以前学过心理学,平时越强大的人,其实内心越脆弱,因为习惯了无所不能,突然间变得形如废人,那种打击根本不是简单的开导可以行得通的。

我问他那能怎么办?他苦笑又无奈地说:“现在除了让他重见光明外,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重见光明?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