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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时,沈清面上挂着些许不悦的神色,但未表露出来,反倒是上车离开时,她发挥了女性疑神疑鬼的特质。

“你早就知道?”她问。“我没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陆景行震愣片刻之后,便知晓她话语中的异样情绪,真以为他有通天本事,洞察人间时间规律?沈清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去路上畅通无阻,沈清闭眸靠在座椅上缄口不言,陆景行数次轻声呼唤却得不到她的回应,索性也就由着她的性子来,伸手按开了车里电台,轻缓的音乐放出来,缓解车内尴尬气氛。见到沈风临,她是不悦的。

以至于回到沁园书房,见书房角落不知何时摆放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耀的她眸子生疼,这么娇滴滴红似火的玫瑰放在这里是来向她耀武扬威的?

忍住自己动手将它扔出去的冲动,推开书房门,站在过道大喊了声南茜。引得另一侧书房的人快速拉开门出来,怕是她出了事,却不想一出来,对上她怒气冲冲的眸子。“怎么了?”他问。

却未得到她的回应。

南茜快步上来,战战兢兢站在一侧,看着两位主人之间僵硬的气氛,吓得不敢言语。

沈清侧开身子,让她进去;“将里面那束玫瑰端走,别放在我跟前晃的我眼疼,”说完,她转身进屋。陆景行站在门边,单手插兜,面部隐忍,长本事了?指桑骂槐?

说谁晃的她眼疼?

行、心疼了她一两日又准备翻天了。

这丫头就是欠收拾,得时时刻刻给她敲警钟。“先生,”南茜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