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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这番话,黄诚信的表情仿佛比吃过冻干屎还要难受,只好上了高雄的车。在车上,我让黄诚信先把我们俩的那五十万泰铢拿出来,免得到时候在银行里还要麻烦数钱,浪费时间。黄诚信石化了半天,手慢吞吞地伸向密码皮箱的密码锁,很像电影中的那种慢动作,我知道他是在利用这段时间思考,但似乎没想到更好的借口。他轻轻拨动密码轮,忽然拍了拍脑袋:“不好,我把密码给忘记啦!”

高雄说:“没关系,给那个买主打电话,要不要我帮你打?”黄诚信连忙说不用,苦着脸打开密码锁,皮箱上盖掀开,里面是满满的千元泰铢钞票。

我笑着问这一捆是多少钱,黄诚信忽然好像想起什么:“我为什么中降头?”我和高雄都愣住,不知道他葫芦里又改卖什么药。黄诚信继续说,他之所以中降头,还是因为我们的连累,要不然那个阿赞番怎么会无缘无故朝他下黑手,他又没惹过谁。

这番话让我和高雄真没了话说,黄诚信说得对,事都是由我引起,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我那个贪心表哥当初带女朋友、现在的老婆图便宜去泗务旅游,后面这些麻烦全都没有,黄诚信也不会倒这个霉。看到我俩卡壳,黄诚信十分高兴,又咧开嘴,说:“如果不是出这意外,我也不会离开曼谷,回泉州去做生意,唉,我对泰国还系有很深感情的!”

最后三人商量,给黄诚信打个五折,让他还我们俩总共二十五万泰铢就行。黄诚信仍然不太情愿,但他估计我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也只好同意。拿到手两万五人民币,我也算有个心理安慰,刚刚接朱先生那桩生意还赚到一万,这笔亏空还有一万五,再努把力就全赚回来了,所以也没觉得有多心疼。

晚上,我请他俩去吃海鲜大餐,又特地叫上吴敌。他很感激,原以为不再为黄诚信打工,我们就不会再想着他,可我们并没有。喝酒的时候吴敌哭了,搂着我们三人的肩膀,问什么时候咱们还能回到过去,继续在曼谷开店,一起吃喝玩乐。

“总有机会的!”高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