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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中高雄和大家说起我们卖佛牌的事,讲了很多客户之间的争斗和生死相残。阿赞巴杰说:“那有两种可能,一是邪气过重,要想别的办法祛除;二就是他身上有太多因自己而引起的因果报应,再加上经常接触邪物和阴牌,还有那些阴气重的环境,所以现在爆出来。”

我很想问怎么办,但身体弱得完全说不出话。高雄替我问了,鲁士巴杰与鲁士路恩低声交谈,说过两天再给我做个加持术,看看行不行。

两天过去,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走路脚底总飘,就像踩在棉花上。鲁士巴杰和鲁士路恩当晚再次给我做了驱邪法事,两位在泰国鲁士工会都德高望重的人联合施法加持,但我中途鼻子和嘴甚至耳朵都在流血,完全昏死过去,加持只好中断。

鲁士巴杰建议不再施法,而是让我自己的行为慢慢进行改观。因为已经加持过两次,鲁士法也属佛法的一支,是古代婆罗门教的经咒,对我体内的阴气产生了作用,能压制一段时间。但最主要的不是我接触邪物,而是我卖佛牌这三年多来,有太多客户和客户的仇家因我而死而残。他们怨气过重,在我身上慢慢积累,最后终于承受不住而表现出来。所以,我只能避免接触阴牌和邪物,更不能再参与别人的恩怨情仇,以免加重业报。

“看来,你小子是真的要离开泰国,回老家结婚生孩子去啦!”高雄看着我,慢慢地笑着说。

离开泰北回到曼谷,这两天我和高雄都没怎么说话。回想起前几天鬼王的助手乃兰对我俩下的最后通牒,我感叹世事难料,之前要说我还打不定主意是走是留,而现在我身上的症状,则等于是在催促我下这个决定。晚上我和高雄去牛仔巷喝酒,高雄跟我碰了好几杯,我俩就只边喝边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在那里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