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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却刺痛了董默，他理智全失，原本满是歉意的眸变为失望与痛苦。
就在季雪转身的一刹那，一直沉默的董默终于开了口：“季雪，你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你有爱过我吗？”
季雪转过去看向他，眼底只有平静，除了平静再无其他，连一丝起伏的波澜都没有。
当初，她之所以会跟董默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忘了那个人。
后来，觉得董默其实还不错，是个可以平淡相处一辈子的人。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背叛这一说。
就算不爱，但相处那么久多少也是有感情的，所有的毛病她都可以忍受，唯独背叛。
不过她又有什么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