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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大黑狗,阿赞JOKE来到独楼的后面,在距离六七十米的橡胶树林中挑了颗又大又粗的橡胶树,在树后盘腿坐下,我从背包中拿出彭马的域耶交给他,阿赞JOKE把域耶放在面前,右掌按着域耶头顶。他看了看我和高雄,高雄点点头,阿赞JOKE笑着说:“那开始了,成了之后你们要去仔细检查一番,不用怕,反正他们都要死。”

阿赞JOKE开始正式施咒,以前他施咒时,开始都会念得比较慢,可这次就不同了,上来就是急速地念诵,就像水连珠。几分钟之后,远远听到从独楼那边传来叫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有男有女,似乎还有孩子。我心里不忍,呼吸急促,非常地后悔,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高雄站在旁边,侧头竖起耳朵似乎听,仿佛并不为所动,只是在监视动静。

那些叫声越来越响,此起彼伏,给人感觉就像是从精神病院的病房出的,我脑海中又想起另外的场景,就是二战时期日本和德国对战俘进行毒气试验时。我相信,那时候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惨叫。到后来,孩子的叫声更加尖厉,我不明白阿赞JOKE的这种降头水是起什么作用,当时也没问,都是高雄跟他商量的。但我知道肯定是死降,而且是最厉害的那种鬼王派死降。我捂住耳朵,身体抖得厉害,但那些惨叫声还是一丝丝钻进我的耳膜中。

忽然,似乎听到高雄在说话,我松开双手,见坐在地上的阿赞JOKE身体痉挛,经咒虽然没中断,但却念得十分勉强。我绕到他正面,居然现阿赞JOKE在流鼻血。我大惊,高雄也非常意外:“怎么回事,难道阿赞番已经恢复了法力?”

“难道他是装的?”我问,“而且他已经现了我们下降头水,所以根本就没有喝吗?”可同时,我听到从独楼那边仍然传来男男女女的惨叫声,这说明橡胶园主人一家四口还是中了降头,从声音的凄惨程度来判断,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我心中掠过无数个疑问:阿赞番是在装成没有法力?他有帮手?他根本就没喝楼里的水源?

阿赞JOKE勉强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割破左手中指,把血滴在域耶的头顶,然后继续加持念诵。我看到他抖得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心中刚平静几分,却又看到阿赞JOKE再次痉挛起来,而且更加严重。高雄从腰间拔出那把匕,骂道:“他妈的,还管什么降头师的规矩不规矩?我全都宰了你们!”我刚要跟过去,高雄把手一扬,让我不要动,在这里照顾阿赞JOKE为主。

看着高雄走向独楼,我非常紧张,这时阿赞JOKE再用那柄小刀,直接在小臂内侧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哗哗地流,他把手臂放在域耶上方,血不停地落在头骨上,四处流下,几乎都要把头骨从灰色染成红色。我又听到从独楼的方向传来“咣咣”声,这才想起,那独楼的大门是反锁着的,高雄又不懂撬锁,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