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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理解了感情,还是虫学会了背诵呢?

松阳突然又不敢确定了。

银古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松阳也不想在他养伤期间增加他的负担,一日一问暂时中止。反过来,银古倒是问了他很多问题,大多已经跟虫无关了。

说了第一次作为非人类被杀害的事情。说了几百年的流浪,略过天照院奈落,说到小小的却热闹的松下村塾,说起了自己的学生们,说到了上一个世界的运动少年们。

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跟外人谈起虚的存在。

银古边听边凝神思考着。他不听松阳的劝,撑着伤体,一卷接一卷地打开写着虫的卷轴,在昏暗的房间里挑起灯,寻找相近的案例。

“我可能可以回答其中一个问题。请把手给我一下。”

银古拿着细长的虫针,小心地从他指尖上取了一滴血珠。又取出一碗光酒来,在自制的显微镜下仔细比对。

“果然,是同一种东西。你的血甚至比光酒更浓稠,难怪绵孢子会不由自主吸你的血。”

银古打开一个空白卷轴,一边语速飞快地说着,一边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