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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言什么?”他见其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来话,反倒问了。

比如,在结伴逍遥人生的路上,将她丢下了。比如,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倒是跟紫衫姑娘很是亲近......

尽管有很多牢骚要发,此刻皆是没有爹爹的事情重要,而且她一直以来,为什么要在意这对面坐着人对她的态度啊,想想,时过境迁了,又云淡风轻,但说也无妨,看了他一眼,“比如,说好一起结伴恣意人间的,你却中途消失了。”眉眼隐了一丝悲伤,哼哼了一声。

“京府里,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他听了,眼眸微微低,嘴边却轻笑,“我只是想你能做回自己。”

林莞没明白,一直以来她都潇潇洒洒地,没有一刻不从心,哪里不是做自己。

这逻辑题她无解,她也不想追问。此刻车马也已出了城,往琼山去,为了加快,他们换了马匹,道上疾驰,中途无休,便也没有再说下去。

琼山在北境,是个恶地,虽有漫山遍野的蜜香果树,常年开白色花接红色果,地临国墙,故经常有霸城之主坐地画圈,圈地为王。尽管一方恶霸多,但在抵御外敌时总能屡建功,故京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从南疆回来,琼山并不是必经之路,唯一情况只能是归途被虏,谋划钱财。

本以为林堂便是在这地遇见麻烦了,哪知才刚进了琼山,就碰到了悠闲买酒的马超,见到他们下了马,还揉了眼睛,似乎不相信他们出现在眼前。

林莞见了马超,顿时都安了五倍的心,立刻下了马,她有些心急差点倾斜下来,旁边的黑衣公子帮她扶正,两马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