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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有些头疼，眼前薄雾开始越来越浓，能看见的东西越来越少，原本判断已成定局的东西也因为雾气变得不确定。下一步路在哪，怎么走，谁来走，一切只能碰运气了。
笑非看向丹苼，那从容的模样一直没有变过，笑非现在理解了丹苼真正的辅助作用是什么了。
一个冷静、理性、聪慧的人，在任何时候都能提供最合适的方案，对于清道夫，这才是真正的“辅助”。
“丹苼，接下来怎么办？”笑非想听听丹苼的建议。
“先弄清楚诅咒，等奥托立夫回来了，我们再找他对对口供，然后复盘，解决这次委托。”
丹苼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他的计划，笑非听完总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要形容的话就是，那种明明身处迷雾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法掌握，但突然从心底涌现一种安全感。
“笑非，你回来吧。咱俩都睡一会，明天我们再去问一问安洁丽娜女士。”
“好。”
笑非见丹苼收拾好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自己也把分身叫了回来，分身不重要，一个念头就消失了，但耳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