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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榭终于知道了真相, 几近崩溃，莫小艾见他像疯了一样，赶紧把他带了回去。
程浩见两人拉住手再也不动了, 先是吓了一跳，然后一直在旁边守着, 等莫小艾一回来, 就被眼前的大脸吓了一跳。
程浩正凑过脸来看她，还伸手探她的呼吸，莫小艾一把推开他：“干嘛啊！还没死呢！”
“你俩吓死我了, 说是握个手就送他回去, 结果你俩成了雕像，一动也不动？灵魂出窍了吗？”
莫小艾点点头，“没错。”
不过她觉得应该不算是灵魂出窍, 系统肯定有死去李榭的记忆, 只是让她跟现在的李榭体验了一遍上次变鬼后看到的情景。
李榭颓然坐在沙发上：“我害死了那么多将士，我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呵，原来我不过是颗棋子！”
莫小艾皱眉：“你不是说你已经叫人去查投毒的了吗？那些将士确实是因你而死？”
“没错, 她要我做局诬陷太子！”
莫小艾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把他赶紧扔回去, 看他被斩首！
她怒道：“你用跟随你的将士性命来诬陷太子？你还是不是人？”
程浩急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小艾平静了下心绪，叹口气：“我突然发现他是个无耻的混蛋, 不值得被拯救！”
李榭苦笑：“你懂什么？”
莫小艾听到这句话, 很想扇他两耳光, “你总说别人不懂, 你又懂什么？我要不去找你，你能知道自己被骗了吗？你还觉得自己已经帮着姜夫人跟她的儿子夺取了皇位，还觉得自己是功臣良将！做为一个将士, 说忠君爱国，你配吗？做为一个男人，说痴情你配吗？左一个右一个！甚至因为女人害了你兄长，害了你手下将士，还被姜夫人背叛，活该！你就该一辈子后悔，一千年两千年……一直后悔下去！”
李榭被骂得狗血淋头，却无奈苦笑，好半天才说：“小艾，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是个男人，不是个将士，我什么都不是！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姜夫人像是给我下了毒，我没办法不听她的话！是我害死了我兄长，害死了那么多将士，你说我当时很淡然，确实说对了。因为我不用愧疚了！是姜夫人让我下毒杀害将士，再诬陷给太子！本来我已经安排好了，可还是不人心，可我看到我兄长已经身首异处，看到那些将士如此淡漠，我突然觉得就这样结束也好，姜夫人很快会扶瑞王登位，有她辅佐赵国一定会强盛起来。太子的人也会被一一铲除掉！我跟我兄长的仇自然就报了！”
莫小艾有点奇怪：“你没办法不听她的话？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你喜欢上她了？情根深种，摆脱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