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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雅和我的美好愿望还是落了空。

第三个项目开始前一星期,臭名昭著的“小矮星”彼得佩德鲁越狱,不知所踪。摄魂怪的威名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挑战。

第三个项目开始前三天,哈利头上的伤疤突然剧痛无比,同时克鲁姆确认康复但因“不屑参与这次被某学校侮辱了的比赛”(卡卡洛夫原话)而考虑退赛。据探望回来的赫敏说,克鲁姆声称自己遭到了死亡威胁,但卡卡洛夫借此机会把事情闹得更大了。最终经过邓布利多劝说调解,克鲁姆最终参赛。

第三那个项目开始前一天,勇士那边没出什么事,但是布伦达发现她持续了快要一年的恋情名存实亡。怀亚特跟另外一个家庭背景更好的女巫走到了一起。布伦达正在考虑用黄油啤酒灌死自己算了。

终于熬到了正式比赛的那天。很多人激动、兴奋,很多人紧张、担忧,还有像我一样的人,完全不在乎结果了,麻木不仁中等待结局。主要是一路过来意外实在太tm多了,实在是怕够了也嗨够了。

左熬右熬,千等万等,终于裁判要吹哨了。我终于挺直了腰板,等待勇士们进入那个指不定里面有啥神奇生物的迷宫。

终于,所有的勇士都出发了。

然后我对我自己说,接下来我估计也看不到什么了,干脆好好睡一觉算了。

然后我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叫醒了。

穆迪教授用他那只魔眼滴溜溜地看着我,对我说,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决定派个人进去看看。我就是那个天选之子。

我虽然睡得半梦半醒,但我不是个傻子,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赛事怎么会让我进去找人,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我悄悄地用右手摸了一下我的右侧口袋,就在我想起我今天一时兴起把魔杖当成发簪绾头发(我承认这很有病)的时候,我突然摸到了一根魔杖。这根魔杖压根就不是我的那根。诚然,身为一根高仿品它已经尽力地模仿了我那根雪松木魔杖上的纹路,但很显然它没有模仿出来布伦达昨天对它造成的误伤:她本来打算在自己的魔杖上刻“you’retheonly”来祭奠自己的爱情,结果不小心拿成了我的。等我抢救下来她已经刻好了一个花体(这姑娘失恋了也很讲究)的字母y。好吧,我就当是我名字的首字母了,也没有尝试修补。万万没想到,我有病般的奇思妙想和布伦达这个小失误居然救了我一命啊。鬼知道我拿起那根不属于我的魔杖会不会被控制从而滥杀无辜。

我虽然内心里害怕得要死,恨不得放声尖叫,但我的表情管理支棱起来了,我无比确定我没有出现任何无法控制的抽搐,也没有猛地瞪大眼睛,甚至向往常一样没有下意识地咬住嘴唇。

在穆迪的视角里,我只是一个困到连眼皮都张不开的懵懂女孩罢了。

我缓缓点头,顺从地跟着穆迪站起来,离开观众席。我故意大声地打了个哈欠,引起了一个金发小姑娘的注意。我抓住机会向她比口型“iwasforcedtotelltheprofessor”我不敢多留,只能盼望小姑娘看清楚了我的口型,我继续跟上穆迪的步伐。

在一条进入迷宫的小路面前,穆迪告诉我是时候了。迷宫里很安全,我只需要找到参赛者,把他们带出来就好。

我乖巧地点点头,迈步向前面走去。我希望穆迪没有注意到我走得虽然慢,但步子迈得很大,三下两下就拐进了一条岔道。我扯了一片树叶,本想小心地包着那根来路不明的假魔杖扔到地上,仔细一想得保留证据啊,干脆没管,拔下束发的真魔杖,加快了往前走的速度,最终变成了一路小跑。我必须尽快拉开和穆迪的距离,还得保持一部分体力。但我那天很走运,一路上都没碰到过什么妖魔鬼怪,知道我碰见了一头传说中的斯芬克斯。接着整件事情最搞笑的地方就来了,这头斯芬克斯考了我一个中文谜面,是的,你没看错,它考了一个中文谜面。上一秒,说的还是地道伦敦腔的英语,下一秒,那中文比新闻主播还要字正腔圆。这事给我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我现在都记得谜面是“昙”,谜底是“拨云见日”。临走前我还问了一句(看起来我心也挺大的),要是我不会中文呢,斯芬克斯告诉我,不会错的,毕竟我是一路骂着中文过来的。

终于,我赶上了如今回想起来可能会改变塞德里克命运的那一刻。我到的时候,哈利正在和塞德里克“争夺”那个火焰杯的归属呢。看见我面色沉重地走过来,两个人都愣住了。“我建议你们两个不要碰这个鬼东西,它上一次程序错乱多喷出来一个人的名字,这一次保不齐会带着你们直接去见恶魔。”我抽出魔杖,对着迷宫上空发了个信号。然后我傻眼了,明明咒语是正确的,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伊冯,我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塞德里克小心翼翼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