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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临风脸上的惊慌只弥留了那么一刹那,他企图用一种不屑取代了原本的心乱,却听到秦玉暖字字犹如针毡:“若说大哥是一时性急说错了,可为何偏偏,大哥腰带上的北斗七星图案上的第七颗黑珍珠,也不见了?还是说,大哥不是一时性急,而是,心虚?”

“心虚”二字此刻由秦玉暖说出来带着别样的味道,懂的人自然都懂,例如秦质。

秦质正用一种打量敌人的眼神看着秦临风,语气没有丝毫的缓和:“还遮着做什么?我最后说一次,把袖子给我移开。”

秦临风蛮不情愿地侧移开了广口宽大的袖子,北斗七星腰带的末尾处那只有露出的线头,少了黑珍珠的装饰,显得十分刺眼。

秦临风慌了,秦云妆也慌了,就连素来淡定优雅的窦青娥的脸色也唰地变得惨白,她万般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她的整颗心,都似丢到火堆里噼里啪啦开始燃起来一样难受。

“也许,也许哥哥的黑珍珠,只是恰好掉了?”秦云妆试图为秦临风说情。

“然后就恰好掉落在了听荷的手里?”秦玉暖的眼里满是嘲讽,只是她是背对着秦质,唯独秦云妆和秦临风二人可以尽情地领略她的无情。

此刻的秦玉暖,已经容不下心软和留情。

自从她让铜儿时刻盯着听荷,现听荷居然在宝川的早饭里下毒开始,若不是她提前现,掉包了有问题的早饭,还在宝川日日都背诵的《千字文.》里夹了一张纸条,告诉他在吃了蟹黄包的时候假装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