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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昀心抽痛，闭上眼睛复又睁眼：“孩子是季衡的？”
舒小语毕业于洛城大学中文系，她成绩优异，入职的第一家企业就是季氏集团，通过残酷的PK与竞争，她成为了季衡的席秘书。
知道她与季衡谈恋爱的人不多，向昀算是一个。
舒小语点头：“是的。”
“他知道你怀孕的事？”
认识舒小语近十年，向昀从来没见她落泪，而今提到那个让她心碎的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出来，她摇头：“他不知道。”
“是因为其他原因？”舒小语生长在农村，家境很差，她从小就出类拔萃，中考时，以全县第一名的身份考入洛城一中，因为她是县里来的学生，与其他城里的孩子格格不入，自己跟她同桌，时间长了，才现她是个不错的姑娘。
与她熟悉后，其他同学连带着将自己也隔离，她们二人成为了班里的另类学生。
曾有人劝向昀不要跟舒小语玩在一起，说她是乡里来的，身上有虱子，头还有怪味。
舒小语的身上当然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只是衣服旧了一些，不太会打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