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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载着她往回骑,去药店买了碘酒,两人坐在街道旁的花台上,他仔细地替她上了药水。

记忆中的他,沉着冷静,程序精准,由内至外,每一次抹下去力道适中药水匀净。

多年过去,人成熟了不少,上药水的技能竟是退步得这么厉害?

“三哥,要不我来抹吧。”

傅辰北没应她,年少时,他只把她当妹妹,没有一分多余的念头,她受伤了,他便例行哥哥的职能给她上药,就像医生对待患者一样,那样的心态,抹出去的药膏当然可以做到完美无缺。

现在,心境变化,哪里还能淡定如初?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手背上的这点红肿不能跟当年的划痕相提并论。

然而,他的手就是不受控制地抖,生怕自己力道大一点就会让她疼痛。

她要痛了,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没有得到回应,向昀只好让他继续用对待艺术品的态度给她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