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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艳阳被裁春拖到碑旁,一双不中用的腿拼命扑腾,大呼小叫,“干什么,我是你长辈!”

裁春任他在地上躺着,夺过怀里的酒缸,大声道:“甭废话,这是怎么回事?”

傅艳阳看了一眼李未羊,嘴里嘟嘟囔囔,一拍脑门,“啊,我醉了,真的醉了。”说着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裁春咧嘴一笑,走到迷迭花前掐了三片花瓣,放在袖口,将手笼在袖子里,在手心捏碎了,将汁滴在傅艳阳鼻尖。傅艳阳惨叫一声,“痒,痒!春丫头,操。”双手乱抓乱挠,扯开血痕。那废了的腿奇迹般乱蹬,踢到了石碑。李未羊心痛喊道:“我爹的碑。”

“操,不管谁的爹,给我救命,我就喊他爹。”

“我救了你,你可要说老实话。”裁春将花瓣碎屑从衣服上抖掉。

“我说。”傅艳阳呻吟道。

裁春掏出一个竹管,开了封,倒些白色药膏在伤口上,傅艳阳胡乱涂了,躺着不住喘气。

过了半响,裁春脚尖踢踢他的腿,“有什么要交代的快说吧。”又对李未羊道:“想来有关令尊的往事,我就不听了吧。”

李未羊忙道:“不,你留下吧。”原来这半天之内,他已不知不觉中依赖着眼前这少女。况且他也怕再被傅艳阳捉弄,说道:“这个人嘴里话是半真半假,你聪明,帮我也听听吧。”

裁春脸上一红,眼神有些发亮,“那倒也没有多聪明。”她心下欢喜,又踢了踢傅艳阳,“不过要戳穿这老货的胡说八道还是可以的,兀你还不说吗?”她这下踢得重了,地上的人吸了口气。

傅艳阳瞪了她一眼,“你叫我从何说起啊?”

裁春摇头道:“我不知道。”一拍手,“对了,应该让李公子问。”说着让开一边。

李未羊问:“当初家父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