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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闲找到了老婆婆口中的牛老头儿,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务必办好老婆婆的身后事。

三人一路行至苍州的扶风郡,很不巧的是,他们在客栈住下当夜,瀛国的军队开始攻打这座郡城。

客房内,元闲因为陆酥的伤势心焦,她手肘处的伤口一直隐隐作痛,可能是里面的铁锈没有清理干净,她的伤口开始红肿化脓。

元闲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幸亏出来时带了一些药。

床上的陆酥烧的有些糊涂了,她把元闲当作了她死去的美人娘亲周棠,她一直攥着他的手不放。

“阿娘,酥酥听阿娘的话,酥酥一直在做刀,酥酥乖乖的,没有随便哭,阿娘,不要去东宫,阿娘呆在酥酥身边,酥酥好难受……”

元闲坐在床边守着一直哭闹的她,她一直在梦魇,重复做着四年前她娘亲周棠用琴弦自尽的那场梦。

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她手上的指甲有时会无意间剐蹭破他的手,这些他都不在意,他只想她的烧能尽快退下去。

元宝推门而入,端来了刚煮好的药,“郎君,您都守了这么久,眼睛都熬出血丝来了。郎君去隔壁休息一会儿,元宝来照料陆二小姐吧。”

元闲接过了元宝手中的药碗,让他退了出去,他只放心自己照顾她。

陆酥因为身上也在发热,为了图一时凉快,总是乱踢被子,他一遍遍替她掖好被角。

但她还是不老实,总是扯开自己的衣领处,露出胸前的那一抹雪白。

元闲深知非礼勿视,他闭着眼睛,用手中折扇把她的衣领拢了回去,心却狂跳不止,他感觉自己身上也在发烫。

但就算他如此守礼,还是会在不经意间,瞥见她身上的春光若隐若现,或许是天气太干燥了,他感觉脑子一股热流往鼻子处冲,伸手一摸,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他无法正视自己内心对她的**,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罪人,那种邪念太龌龊了,他不该有。

桌上的药没有那么烫了,他想着她不爱吃苦药,给她化了一片甜甜的雪花糖进去,可喂给她时,是喂一勺吐一勺。

他用绢帕替她擦着衣领处的药渍,陆酥抱住了他的胳膊,一直用脑袋不停地蹭着,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