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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把电筒关掉,立在原地,看着他,也并不说话。

十月的蝉鸣已经很少了,晚风吹过,撩起她耳边的头。

梁禾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立体又模糊。

秋云觉得,两个人在拉锯,谁先说话,谁就破功。

终于,梁禾远远说道:“跟我走。”

然后他也不管秋云是否跟上,径直转身走去。

秋云瞧着他的背影,漫不经心地笑了。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隔了两三个步子,秋云的手电照着前面的路,到路灯明亮的校园主路时,她把手电灭了。梁禾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没有回头,好像毫不在乎秋云是否跟上,或者是笃定秋云一定会跟上。秋云虽走在后面,但是心里有一种胜利者的喜悦,目光在梁禾的背影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今天其实穿的也挺随意,白色的短袖T恤,洗的有些旧了,领口处都出现了荷叶边的卷边。裤子也是深色的短裤,到膝盖,宽松肥大。脚上穿了一双拖鞋。全身上下,除了左臂上那个红袖章,说他随意出来遛弯儿也并不未过——也许他本来也是遛弯儿,顺带值班巡逻。他的头很短,是很干净利落的圆寸,据说这是最考验头型的型,但梁禾显然完美的经受住了考验。秋云想起后来的梁禾,大二时候任教她们时他头偏长,快到耳朵,毕业再见又减掉,但也比现在长一些,可无论怎么样的型,梁禾都可以恰到好处的掌握,也许正应了那句美学真言——主要还是看脸。

梁禾带她来到教职工的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