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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见秋轻声数落他,两家之间连一百米都不到,爬也能爬回来,他却大过节的在人家家里叨扰,能不能靠点谱。

庄凡心低眉顺眼地点头,心里想,他哪有爬回来的力气,叫顾拙言握着腰、扛着腿,没骨头玩意儿似的弄了一下午,天怎么黑的他都不知道,只知道眼前阵阵乌。

幸好赵见秋没多说,貌似在收拾房间,下楼去了,从沙上把U型枕拿来,经过庄凡心时嫌儿子挡道,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啊!”庄凡心没忍住。

“你叫唤什么?”赵见秋奇怪道,“至于吗?怎么还哭了呀?”

那一瞬间的肿痛席卷全身,头皮跟着麻,昨天的快/感有多强烈,此刻的痛楚就有多牛逼。庄凡心抹掉飙出的泪,咬住下唇强撑,屁股蛋儿绷得像压缩饼干那么紧实。

他倚着墙缓了许久,再抬腿两股战战,扶风的弱柳都比不得他娇弱,登上二楼,客厅有些乱,赵见秋在进进出出地找东西。

“凡心回来了?”庄显炀叫他。

走到卧室外,庄凡心见地板上摊着行李箱,庄显炀蹲在箱子前折衣服,刚才的U型枕也放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