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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了,女人四十豆腐渣?

以前谢静这么认为,现在不这么觉得了。她忽然觉得生命长得很,宽得很。

这种长与宽和以前不同。

不是大学要毕业那会的狂躁,大学快要毕业那会多急啊,多躁啊,觉得生命很长,觉得青春很短,非要作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才罢休。

逃课、去黑网吧上网、和王奇善躲在操场小角落里接吻,怎么撒野怎么来吧。那时候觉得生命很长,一定要留下有意义的事情。

和主流对抗就是有意义,过得小众就是意义,明一些当时热血上头现在看来蠢萌蠢萌的欲望就是意义。

现在再想想,那时候想着过得小众,大家都这么想,不就成了大众了吗?

年轻啊,真是年轻啊。

风吹着谢静的脸,柔柔的,痒痒的。洛杉矶的风有点咸,大概是因为靠海,小小的城,大大的海,谢静很喜欢这种惬意。

走进社区慈善老太太的屋内,谢静将随手带来的红酒放在桌上,和老太太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