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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完,他觉得这话说得太『色』情,欲盖弥彰地补充:“就亲了两下。”

“……不是。”薄渐笑起来,胸腔微震:“我问的是昨天你和你爸打架有没有受伤,不是问的……那种事。”

事实上“那种事”就是亲了几下,但被薄渐这么遮遮掩掩地一说,江淮觉得更『色』情了。

他脑子『色』情地在柜子上坐了两三秒,忽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薄渐怎么知道他昨天晚上跟严松打了一架?

江俪去给他请假的时候都没和老林说,所以薄渐绝对不可能是从学校打听到的。

薄渐眼皮微低,没有说话。

他没想过主动和江淮提起这些事。他猜到严松要被撤职位,股份转让,车房变卖,银行卡也都一律冻结,也猜到虽然严松职务侵占,侵吞公款,中诚董事长也够呛会起诉他,把严松真送到监狱去……但他没猜到,一个在大集团当了十几年股东的副总,能干出大半夜去砸前妻门,跟自己亲儿子打起来这种没品到难以理喻的事来。

他也没见过这种人。

他捏了捏江淮的手指头,轻声问:“你爸最近的事,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