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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都是她和严松领证以后, 她才知道的。

江淮说:“没来。前段时间给我发过几条短信,我没搭理, 后来严松就没再找我了。”

江俪有半晌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天, 她出声:“好,那我知道了……你在国内好好学习, 别的不用『操』心,有事就打电话找我。”

挂了电话。

星期一,江淮翘了升旗。

他撑在天台栏杆前,才入三月,底下穿着黑『色』冲锋衣校服的学生都模糊化成了一个个黑点, 在茵绿的人工草坪上攒动。

高高的升旗杆上,国旗微微拂扬。

其实他不算驴江俪。

严松找过他几回,但自从上星期来学校后门挨了打,严松就再也没来找过他。没短信,没电话,没上门,好像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