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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震，说：“为什么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金大苦笑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防范那些野路子的土夫子，其实净龙水每十年产出的份额不止三十份的，如果真要细说，应该有五十多份，可是四大龙头不能都分完呀，所以一般都会留下一部分的净龙水，让那些野路子凭本事取，但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每人最多取一份，而且如果只剩三十份了，那即便到了地方也不能取，而且到了十年后特定的时间，就不能去了，要不然就会遭到四龙头和江家的联手追杀。”
“这有用吗？”我疑惑道。
金大神秘一笑，说：“不要太小看四龙头和江家，以往违背规定，或者中途劫杀的人，都差不多已经死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车子行驶到一处山脉的脚下后，突然停了下来，张哥回头说：“天色还没黑，再等一等。”
过了会，天色完全黑了下去，张哥才重新动汽车，从国道上开到一条泥巴小路上，往前走了一根烟的功夫，才停下车说：“到了。”
我下车环顾了一眼四周，问：“这是那呀？”
金大把嘴里的烟屁股弹飞，说道：“青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