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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嘚啵完,顾拙言急刹车转过身,停在了台阶上。庄凡心措手不及,伸手扶住顾拙言的肩,缓缓把后半句吐出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顾拙言说:“我一点都不好。”他静静地看着庄凡心,“其实夏老师进教室的时候,我看见了。”

他在坦白,在招认,是因为他没有出声提醒才导致庄凡心的文身被现,继而被当众训斥。他的确没有义务去提醒,但在班级同学间,这是一种心灵上的约定俗成,叫作“仗义”。

庄凡心显然没有料到,问:“为什么?”

顾拙言如实回答:“我不想让你孔雀开屏似的给别人看。”

庄凡心更迟疑,又问一遍:“为什么?”

顾拙言一股脑倒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看见你解扣就不乐意,扒领子更让我不舒坦,袒着肩膀给别人轮流参观,手欠的再伸指头摸摸,我看了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一旦开口就刹不住车,他攥住庄凡心搭在他肩上的手腕,连庄凡心一起骂:“你就那么捂不住?文一颗小小的心就让这个看那个看,要是文个青龙白虎你是不是成天光膀子到街上瞎转悠?不显摆你就难受?”

庄凡心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委屈道:“因为别人没有嘛……我就有点得意。”

“你得意什么?”顾拙言气不打一处来,“你得一柜子奖杯不得意,英语考满分不得意,三两笔文个非主流的心你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