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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陆长天犀利的目光一直锁在她的身上，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他倒要看看，这个孙菲菲底牌到底是什么。
不料面对着桌上那一堆资料，孙菲菲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反倒笑得越迷人。
“陆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没什么好反对的，也没什么好赞成的，不过陆总应该比我清楚，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你们若是怀疑我干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儿，尽管拿出证据去举报我，我随时奉陪，但你们若是空口白牙，拿着几张破照片，就想往我身上泼这波脏水，未免也太小瞧我孙家人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谁说孙小姐不善言辞的？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长天冷哼一声，褒贬不一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
“别看我，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话，”曹南亭忙摆摆手，将话题再次转回孙菲菲身上，“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在商言商，想必孙小姐特意前来，总不会是想在陆总面前耍耍嘴皮子吧？”
闻言，孙菲菲再次恢复了初见时的优雅模样，从随身的小包掏出录音笔，朝陆长天微微一笑道，“想必陆总应该有兴趣听听这里面的内容……”
说完，不等陆长天回答，自顾自地按下了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