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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一切多么可笑,她家破人亡,他夜夜笙歌,她无助四处求助,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将她推离,还有,他一直都曾刻意遗忘的,在她离开的当天,那硕大的铺天盖地的他的求婚的海报。

这一切,她都不会忘记,算不上是耻辱,却是人生的教训。

这个教训告诉他,做人要淡定,做女人要矜持,尤其是,出身豪门,或者对豪门抱有幻想的女人。

褚洋当时所做的一切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所以这一刻,他凭什么以为他会跟他走。

简直是可笑。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殊不知,大洋的另一端,伦敦的某个地方,男孩儿唱歌下巴坐在电脑桌前一脸笑靥如花,爹地啊爹地如果你连这么个菜鸟都解决不了,也甭妄想拿你跟你在一起了。

“乐乐,别闹,我们当初只是个误会,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当然要好好说清楚。”

褚洋拉着安乐,仍想拉着她出门,不想苏亦乔忽然放下那一个收纳盒转身朝他们走了过来,他步子不快,一步跟着一步,四平八稳,不像是要做什么,反倒像是古时候整天拎着鸟笼子遛鸟的阔家少爷。

安乐一时也摸不准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在快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一直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手忽然抽了出来,以手掌为刀忽然朝褚洋的手臂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