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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漠然地说:“好。”

南月如连夜卷铺盖从他家里出来,提着行李箱,站在街口,恨意滋生。她以前有多爱这个男人,那刻就有多恨,恨不能提了刀回去将他剁碎。

同年,二十六岁,南月如怀了南初。

其实在那之前,南月如怀过一次,因为胎位不稳,当时又连下了几场冷水夜戏,当晚就发起了高烧了,直接进了医院,再醒来时,孩子就没了。

这事儿她没告诉他,已经没了,知道了又能怎样?无力回天,有的只是多一个徒增伤心的人。

查出来怀孕那天,她直接去了医院,等候手术。

主刀的医生跟她十几年的交情,给她一天时间坐在病床上考虑,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南初出生那年,南月如产后抑郁,患上了躁郁症,整日在病房抽烟一包接一包,一点点儿事就容易发脾气,后来转去国外治疗。

在南初懂事之前都没怎么见过母亲。

刚生下来她就后悔,南初跟那人长的太像,随着年岁增长,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她恨不得给她刨出来,有次真不小心摁上她的眼睛,南初痛得哇哇大哭,从此对母亲这个身份十分忌惮,看见她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