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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珩听到这里,诧异地抬起眼,他觉得这是一个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的解释,如果要为她的不同态度找一个借口,那也许‘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是最好的解释了。

“可能姑姑和姑父在我刚去到公爵府的时候只提到我被姑父救了才侥幸逃脱海盗的追杀,具体情况如何,我来上海复仇的对象是谁,从前的苏家是怎么的,以珩哥你统统都不解。以前,我是不希望你们被牵涉到这趟浑水中来,毕竟,我都无法把握我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现在的上海滩风云变幻,各大势力互相在明争暗斗,以珩哥你却仍然把你在天津的安定的生意转移来上海陪我帮我。不管我赞成与否,我也知道你是不会听我的。我所希望的是你们可以安安全全的,不要被牵涉这些会有危险的事情中来。”

陆南萱情绪有些低落,她从陆以珩的语气中听出了怀疑与那一点点的心灰意冷,连他说的话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切了,反而带上了一点点的生硬语气。

“南萱,我们只是想帮你,可是你为什么总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悄悄地自我背负,有意思吗?我们什么不怕危险,就算是有危险又如何,我只希望能用你哥哥的身份和你同甘苦共患难,有苦就一起受吧,为什么你不愿意敞开你的心去接纳我们对你的关心。”

陆以珩有些头痛,语气也重了不少,他不是生气而是难过。

他难过陆南萱还把他陆以珩当作外人,什么都不说。

他不敢告诉陆南萱自己的爱恋也是因为她对所有一切的冷冷淡淡的态度。

也许话一出口,他们就连表面上的亲人和朋友都当不成了,按照陆南萱决绝的性子,她绝对做的出来。

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比老死不相往来更严重的是冷面以对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