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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他妈就这么跑了???”

知道哈士奇找上门的原因,耿文倾险些就地给这家伙跪下。

“你就不问问人家为什么想要离婚,竟然转头就跑!”耿文倾一手扶腰一手捂脑袋,有点遭不住南钺的骚操作,“怪我,都怪我,当初给你备注什么不好,非给你备注南老狗。”

包括上回空余玫瑰还没在求婚时用上那事,对方婚后干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狗。

换做以前,耿文倾要是敢这么大剌剌地叫他,南钺早一记眼刀削过去了。

可南钺这会儿压根没把注意放在耿文倾说的话上,坐在客厅闷不做声,脸上板得能掉冰渣子。

耿文倾也没兴趣打游戏了,站在还没从懵劲儿里缓回来的南钺对面,愁地长叹一口气。

他是南钺的老朋友,知道对方中学时有个特别喜欢的小男生,阴差阳错间没能及时追到手,把人搁在心底将近十年,心如磐石得就差出家了。

耿文倾始终不晓得该拿什么形容他,直到看了一部09年的老电影,叫《忠犬小八》。